然而,身后还有无数的人情世故,又有多少人能够忍住诱惑。
王伯安脸色不变,眯着眼睛看向崔明聪。
“我的师侄唐寅,有一句话,本官觉得很对,”
“流氓不可怕,就怕流氓有文......!”
“明明是你自己及受不住诱惑,堕落如斯,却还要将自己,说的如此无辜,”
“多少官吏,就是与你一样,企图用苦衷两个字,给自己的罪孽辩解。”
“若真如此,汝何不辞官,留得清白身?”
崔明聪闻言,顿时哑口无言。
王伯安见状,冷哼一声。
“不过是舍不得荣华富贵罢了,何须惺惺作态?”
似乎被戳穿了小心思,崔明聪脸色顿时变得扭曲起来,怒视王伯安。
“哼,王伯安,你再清高,也不过是天佑帝的一条狗!”
王伯安闻言,正要回怼。
房门外再次传来一阵笑声,只见天佑皇帝走了进来。
“王爱卿,无愧君上,无愧百姓,清白白来,赤条条去,”
“不像你崔明聪,死后也是乱臣贼子!”
崔明聪看到天佑皇帝的身影,身子情不自禁的一颤,身子一软就跪了下去。
一旁的杨琏见状,却是大笑一声,看向天佑皇帝。
“陛下好手段,杨琏佩服,”
“不过,城外的千万百姓,陛下该如何处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