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在苗跃伏身后的启阳先生抚须道:“大将吴煦在攻战中也用了炸雷。”
庞通小声道:“他生擒了天方子,将天方子生挂在帅旗上攻打兰海郡,有炸雷也不足为奇,他人都只以为吴煦是从天方子那得到的炸雷制作方子。”
启阳先生笑:“那又如何?大将吴煦现在在是帮权王打仗,揣着明白装糊涂的继续向权王泼脏水就可以了,真相是什么并不重要。谁笑到最后才重要。”
“再说了......谁说这炸雷是我军放的?”
大将庞通神色微顿,而后立时反应过来,拍掌道:“是了!此城昨日午时前,还在敌军掌下呢!”
大将庞通兴奋的话音刚落,又有几声炸雷爆破的声响从东城门处传来。m.gΟиЪ.ōΓG
几人在对话间已走到了县衙外,苗跃伏的护卫军这时早牵好了几人的坐骑,候在了县衙大门外。
大将庞通大笑着翻身上马的同时,突然想到这城里的无辜百姓,面上的笑容又收了下去,迟疑道:“我们这样炸城退出郊外驻军营,虽重创了来袭的敌军,但这城中的百姓......”
启阳先生紧随其后翻身上马,面带笑意道:“今日申时一过,老夫已命人挨家挨户搜了城中百姓。”
“我们的兵以铁血手腕,将城中所有百姓以绝对静默的状态,强制性的全从北城门驱逐出城了。”
“如今那些被驱逐至北城外的全城百姓,听到这城内的炸雷爆破声,一定已收了脸上对我军敢怒不敢言的怒容。”
大将庞通听的有些云里雾里,只知道启阳先生到底将城内百姓置于险中,完全没想通启阳先生这会笑得如此开心的理由。
然而这没想通的理由,在大将庞通随着苗跃伏与启阳先生从帛县北城门退出城门那刻,听到北城门外无数百姓巨大地欢呼声后,终于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