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都肿了呢。”
虞沟生别有深意的重新盖好书案上的画作,然后拎起薄岩基的后衣领,将他提到了茶桌前一同坐下。
符骁这会也让医兵看完患处愈合情况了,整理好了衣物带着医兵从屏风后转了出来。
“肿很厉害?”符骁朝着薄岩基所在位置走来。
原本已在椅子上坐好的薄岩基见符骁走向了他,嗖的一下就跳站起身,再次又蹲好了马步,整个人显得格外忐忑不安。
符骁见薄岩基如此眉心微蹙,反是开始检讨起自己,是否这两日过于严厉,才将这孩子给吓坏了。
“坐吧。”符骁在薄岩基身旁的位置坐下,指了指先前薄岩基坐的凳子示意他也坐,问:“腿站肿了为何不说?”
薄岩基见符骁关心起自己,更加心虚了。
虞沟生眼神似笑非笑地落到符骁脸上,随口道:“不敢呗。”
符骁被虞沟生这戏谑的眼神瞧的眉心更紧,只觉虞沟生看他的眼神与平时不同。
薄岩基注意到虞沟生的眼神,立即在符骁看不见的角度对虞沟生挤眉弄眼。
虞沟生接收到薄岩基眼神,满脸都是笑地转回头问那名给符骁诊伤的医兵:“他伤口愈合的如何了?”
医兵恭声抱拳答道:“符州牧患处的新肉已经长出,且没有溃脓的情况,继续接着换药,再有一月便可活动自如。”
虞沟生闻言点头,从自己所背来的药箱最里层里拿出一支宝蓝色的药瓶,递给符骁道:“看在你即将被林姐姐娶进门的份上,这生肌止痛的好药便给你用了。”
这些时日符骁对虞沟生的性子也算有所了解了,听她这么说,面上并没有露出异样之色,抬手接过虞沟生递来的宝蓝色药瓶,道:“多谢。”
“不用谢,要谢就谢林姐姐吧。你在我这承的是林姐姐的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