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是之前,齐辕胆敢这般嚣张,老子定要将他砍于刀下!可惜来的这一路上形势比人强,为了能顺利见得主公,我们动不得他!”
“权王能教训他,倒真帮我们主公出了口恶气!”
“所以......齐辕这是在权王面前嘴贱,被拖出来要打板子了?”
“诶,好像不是,那花将军拿出侧头刀了!”
“什么?!”
站在最前排的士兵此话一出,周围正在幸灾乐祸议论的亲兵卫呼啦啦一下全部挤到了帐门口。
“靠他的,还真是!侧头刀都拿出来了!这是要将齐辕就地正法的样子啊!”
“真的,不是吧!齐偏将这是要被斩了?权王真的......”好他娘的猛啊!
“哇!靠他的,老子不会在做梦吧?”
“好像真要动手斩他了,那花将军已经将齐辕踩在脚下挥起侧头刀了!”
“啊啊啊!真斩了!”
“啊!斩了!”
“好刀法,一刀砍头!这花将军砍人头的手艺真好!一刀头立断,劲真足,丝毫看不出是位女将啊!难怪她能做权王殿下的护卫将军!”
“滚犊子,给老子小点声!在这里莫要瞧不起女子!你找死没事,莫要给我们主公惹麻烦!”
随着齐辕的头在花铃的利落一刀下滚落在地,周围几处大帐的喧哗声又上了一个台阶,惊呼者有之,拍手叫好者有之,胆战心惊者有之。
一时间,此处哗然,空气中弥漫的血腥气清楚告知周围众人这非是幻景。
卢德立在帐门边勾首瞪着斜前方身首分离,脖颈处仍在疯狂飚血的尸体,喃喃道:“那嘴贱的齐辕被砍了.......”
“就这么轻易被斩了!”说到最后一句话时,卢德的声线猛地拔高,语气中尽是难以置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