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玉寐笑了,用手中捷报敲击掌心道:“战事在即,还日日同寝,精力倒真是旺盛。”
戚扈海没好气的瞪了一眼戚玉寐:“是啊,比你这逆子精力好多了。不像你,稍微累一点,便可劲了的睡觉!”
别家儿子可劲了睡觉,可以睡出一大堆孙子孙女来。
面前这逆子可劲了睡觉,就真的只是睡觉,屁都蹦不出一个来。
戚玉寐听出他爹又来催他的婚了,只当没听出他的言下之意,继续前面的话道:“齐氏最近在内斗,权王不用符骁这张牌,只将他看在身边,实在有些说不过去。”
“符骁哪是那么好用的?”
戚扈海没好气道:“这个时候若没看好那符骁,让他与原来的旧部联系上了,借齐氏内乱之机再重回原来位置,那将更麻烦。”
戚玉寐不说话,在他看来,那权王是个大胆敢赌的人。
这是戚玉寐细查权王起势的经历与过程后,得出的结论。
富贵险中求,权势亦是如此。
符骁这张牌,按那权王的行事风格,应该不会只是“守”,必是要以“攻”的方式打出才对。
思索了片刻后,戚玉寐对戚扈海道:“爹,齐长铮亲自所掌那路兵马,您派人多看着些。再密督那袁玄策周围。”
“只要那袁玄策周围有任何与从前相比的异常之举,不论大小,皆让手下人报回来。”
戚扈海虽觉儿子多想了,但想到齐长铮可能会借这次机会除去袁玄策,彻底将符骁的余势拔除,便想着一道监视了,也没再多说,点头应允了。
戚玉寐见戚扈海点头,便起身掀帘准备出帅辇。
“干什么去?”
“看看我的车问与旷官去,久不见我,它们该想我了。”
车问与旷官,是戚玉寐所驯养的那一黑一白两只巨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