葛绵苑远远见到杨熙筒与临坊先生似有争执,好奇道。
“临坊先生?”陈长忠认出了临坊先生。
“那就是临坊先生?”葛绵苑顿时来了兴趣,仔细看湖对面的临坊先生:“看着不过四十岁左右,他真的比我们师父年长?”
戚玉寐不满:“师父他老人家明明看着很年轻,瞧着也就比我大十岁的模样。”
葛绵苑斜睨戚玉寐:“虽然我们维护自己的师父,但也不能昧着良心说这么违心的话。”
戚玉寐风秀的眉眼轻抬:“良心?那是什么?”
陈长忠:“.........”
葛绵苑:“.........”
夫妻二人被戚玉寐这个“没良心的”闹得无语后,极有默契地往聚龙湖另一面走去。
戚玉寐也是个好热闹的,见师兄师姐走了,饶有兴致的的也跟了上去。
陈长忠与葛绵苑夫妻二人还没近前,就听临坊先生说:“等符家那小子成功取得吴踅的项上首级,一切就都晚了!”
杨熙筒道:“现在已经晚了!初澜有初澜的命数,您莫要掺和!”
“老夫要去寻初澜,一定能劝他来向主公俯首!”
跟过来看戏的戚玉寐听到齐冠首的字,明显愣了一下。
“师姐,现在外面什么情况?齐冠首那家伙,不正掌着齐氏呢嘛?临坊先生要去哪里寻他?”
葛绵苑一听,算是知道戚玉寐这客人做的有多实在了,竟是连齐氏换了新主的消息都不知,看来他已经被林知皇特意管控了。
陈长忠也纳闷,将疑惑的目光投向葛绵苑。
葛绵苑接收到陈长忠的眼神,无语了半晌,正要开口向两人同步外面的消息,突然又觉得不好。
夫君和师弟如今收不到外面的任何消息,乃新帝故意为止之,目的很明显,就是想让他们再不掺和外面事,自己何必与新帝唱反调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