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齐冠首被扇的愣住,豁然抬头看向林知皇。
林知皇收回自己的手,轻描淡写道:“手疼。”
齐冠首虽然没有说什么,但明显可以感觉到他已经生怒。
“生气了?”
齐冠首除了被长辈外,还从未被谁给打过脸。此时与其说是怒,不如说是被人侮辱过后,感觉格外窘迫。
这种无能为力的窘迫感,让他只能生怒发泄。
“思宁道人、临坊先生都很爱惜你,委实让朕感觉有些麻烦。有他们在,他们手下的亲传弟子,为顾虑他们二老的情绪,连带着也会在乎你的下场。你的那些同门,朕还要用,相比起来这两个老的,也就成了阻碍了........”
话说到此,林知皇在齐冠首面前蹲下,直视他的眼睛,让他清楚的看到自己眼中的杀意:“朕想个法子,连带着这两个老的,也神不知鬼不觉的一起除掉如何?”
“你!”齐冠首额上青筋暴起:“你不能这么做!”
“朕为何不能这么做?”
“两位师父对你都算有恩!”
临坊先生是第一个拜投于林知皇的大儒,因为他的拜投,为林知皇这边吸引来不少有才之士,更助她成功在治下推翻了三公九卿的旧制,推行了三省六部的新官制。
而思宁道人养出了蛊王,当初虽然是虞沟生救的林知皇,但若世上压根就没有人培养出蛊王,虞沟生就算想救,也巧妇难为无米之炊。
这两人所做的一切,在林知皇这,确实都不能直接算有功,说是有恩也不为过。
林知皇笑:“那又如何?朕已为皇,天下将为我所掌,任何人阻了我的路,就是绊脚石,都可杀!你没听说过.........”
“鸟尽弓藏吗?”
齐冠首盯着林知皇的眼睛,从她的神态中,断定她说这话时,并无半点虚假,大怒,浅淡的眸子中,蕴出如血的猩红杀意。
林知皇被齐冠首这眼神瞧得哈哈大笑:“这情绪不是挺正常的嘛?怎么就没有七情六欲?”
齐冠首一愣,还没反应过来,脸上就又挨了两个大耳刮子。
齐冠首:“..........”
“竟敢用这种眼神看朕,犯上。”
林知皇这回直接告诉了齐冠首,她会出手抽他的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