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,清凉如水。
待所有人全部睡下,萧沫歆自床上起身,摸出枕头下的钱袋,塞入怀中,熟门熟路顺着窗户,翻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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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狗蛋!别怕,爹这就带你去找大夫,别怕……”一名年约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,一边拉着平车奔跑,一边回头对着躺与平车上,不断抽搐的男孩道。
汗水,顺着他的额角不断滑落,但他却顾不上喘息,或是擦汗,争分夺秒的向着医馆奔去。
途径一个一米多宽的小桥处,前一刻还转动正常的轱辘,突然在地面上擦出一阵刺耳的声响,紧接着,轱辘好似被卡住了般,任中年男子如何用力,都无法再挪动分毫。
“爹~~爹~~我难受~~爹~~”小男孩吃语着,翻滚着,小小脸颊有些许扭曲。
“狗蛋!你撑住,爹这就将平车拉出来……”中年男子要急哭了,使出吃奶的劲,却仍无法使马车向前移动一丝一毫。
片刻……
中年男子徒然跌坐与地面,脑海中闪过诸多关于此桥的传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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