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快点结束这里,他已经十天没怎么休息过了。
连续奔波厮杀,他精神力一直在绷着,脑仁突突的跳。
“还好。”
他说一句还好,放在普通人身上就是痛不欲生了。
马副将有些心疼,忍不住说:“早知道方才就该听军医的,用麻沸散,将军也能少受些苦。”
老军医随口接过他的话:“将军一向不用麻药。”
他正用刀尖一点一点把箭头往上挑,总算让那寒光闪闪的硬家伙露出头来了。
老军医拿过烈酒洗手,准备上手拔箭头。
“是啊,唯有的一次还是前年,那时将军带领一万兵马逼退东渠五万大军,本就是以少胜多,偏对方奸猾狡诈,竟早早就在暗处埋伏了一架三弓床弩,将军为了救我,几乎被巨箭洞穿,差点命都没了。”
提到这件事,马副将一个高大的汉子却红了眼。
那一仗打的确实惨烈,可最后还是胜了,只是没想到在他们人困马乏之际,对面却趁机放箭。
那三弓床弩体型巨大,合十多人之力才能拉动,巨箭之大之粗,更是宛若标枪!
即便身穿重甲,也能将人射个对穿。
他那时背对城墙,根本毫无防备,还是身边的将军率先发现,却也仅仅只来得及将他推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