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裳脱了鞋子躺到他身侧,手臂轻轻环住他,贴着他温暖的身体,感觉心中一片酸软。
这个两辈子,都给了她许多温暖的人。
她该拿他怎么办呢……
心中,原本想要离开的念头开始摇摆不定。
云裳叹了口气,将脑袋往他脖子处拱了拱,闭上眼与他一同沉睡过去。
连着两日,荣军医领着一众军医都闷在军医所里研制专治疫病的药方。
不同的草药剂量配比,出来的药效也不一样,所以只能先不停地反复试验。
直到试验出最适合的药方。
荣军医才敢将药熬了端来给慕治琛。
毕竟这是众军之帅,决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差池。
众将领闻声也都赶了过来,不大的房间又被挤得满满当当。
云裳坐在床边,将药一点一点喂进慕治琛的嘴里。
荣军医没走,就坐在桌子旁守着药效,每过半个时辰,他就上前把一次脉,然后走回桌前将脉象记录下来。
这是以防有什么不妥之处,他好对照脉象回去修改药方。
一众人小声的说着话,也不算无聊。
如此来回三次,荣军医舒了口气,微笑道:“成了,将军的脉象已经趋向平稳,只要再吃两天药,应该就会苏醒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