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用观世找到了一条最近的路线,然后铺开纸张,画了一张路线草图提前备着,这样就可以让星宝沉睡,以节约星力。
星宝正要收回所有星力沉睡下去,云裳又叫住它:‘等等。’
‘怎么了?’
云裳出神了片刻,她既想知道他的动向,又怕听到他的任何消息。
‘他……现在到哪了?’
星宝用观世确定那人的位置:‘他还在荣安城,但是……’
云裳皱眉:‘但是什么?’
荣安城的某间客栈,房中,慕治琛趴在床头,大口大口的吐血。
苏院使下针如急雨,用银针飞快的封住他身体的各个大穴。
他在蓟州本就有旧伤未彻底痊愈,之后不眠不休的赶回京都,还没来得及调养又入了天牢,被施以重刑。
好不容易从天牢出来,更是不顾浑身是伤强行赶路,这些日子满城找人,急火攻心之下,即便铁打的人,也受不住了。
德安跪在床前砰砰磕头,嚎啕大哭:“殿下啊!殿下,奴才求您了,停下吧,让身子养好再找成不成?求求您了殿下!这样下去娘娘还没找到,您就会……”
那个字太不吉利,他硬生生将其咽了回去,哭的伤心。
慕治琛没有力气理他,苏院使将最后一根银针扎在他的风府穴上,使他暂时陷入昏迷状态。
慕治琛沉入深深的梦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