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裳简直被这家伙的厚脸皮惊到无语,忍无可忍,一脚踹向他:“唔!唔唔唔唔唔!”
——滚!你别上来了!
两人在软榻上皮了一会,慕治琛侧躺在她外面,一手撑着额头,一手拿着扇子替她扇风。
又皮出一身热汗,身上更是难受,云裳不愿意跟他贴的太紧,就隔着半个人的距离躺着,一条腿却十分不客气的架到他身上。
云裳闭着眼睛问:“谢婆子可有吐露出什么?”
慕治琛也有些懒洋洋的,回道:“还没。”
临走前,他命人将姜婆子绑了手拴在马后,现在正在外头承受烈阳暴晒,被迫跟着马速小跑。
这样的惩罚不会伤痕累累,却能把人折磨的精疲力尽,生不如死。
已经跑了两个多时辰,中间累极的时候人都倒了,被马一路拖行,就这样都没能逼她开口。
慕治琛眼神冷了下来。
先前他在心里把所有敌对的官员都逐一想了个遍,他不确定姜婆子是很早之前就潜伏在云裳身边了,还是遭遇变故之后才有了异心。
再加上他的仇家不少,是以一时半会也猜不出到底谁有这样大的能耐。
傍晚,一行人进了百川县。
小福子和一个亲卫提前一步进了城,等慕治琛他们抵达时,客栈已经安排妥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