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清宴并非孩童,也非初入官场时的白纸,似这等妇人的激将奚落之言,于他来说,不痛不痒,并不会影响他分毫。
“她二人虽然不是谢家内宅之事,却是我谢清宴之事。”
太后挑眉。
“这么说,谢卿是认下了她们母女了?”
谢清宴一笑,举止间依旧磊落。
“她本就是我的生身之母,为何不认?”
看戏的众人也是诧异。
这谢清宴从进了宴客厅之后,话里话外维护的都是谢家,此时突然这般说,倒是让人看不懂了。
谢夫人也听到了,此时怒意再起,却被身边的儿媳摁住,只见郑氏冲她摇了摇头,谢夫人忍住了,姑且看看谢清宴要如何。
秦氏母女一听谢清宴这样说,当即喜上眉梢。
秦氏忙擦着泪的望向了谢清宴,泫然欲泣,似乎十八年寒窑终于熬出头一般的云开见月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