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朝中有变。”
谢敏怀看着他写完,微怔。
“什么变故?”
周元谦手指顿了许久,好一会儿才继续写着:
“应该是有战事。”
他见阿怀眼神困惑,细心与她解释写着:
“自建国以来,父皇轻徭薄赋,四年前我又降低了一次税银,即便如此,征收上来的税银也足以够安稳社稷的开销。从我们靠岸后,市舶司征收高额税银,再到如今寻常商户中都难以负担税银,这么多的银子,定然是有战事,要养军。”
谢敏怀看着周元谦眉目间的凝重,知道他的担忧。
“夫君是担忧朝廷要派重兵围剿起义军?”
周元谦点了点头。
谢敏怀沉默了片刻,道:
“明日起来后,让人去打听打听,看看情况再说。或者回杭州问问祖父他老人家,大哥与祖父常有书信来往,想必他老人家清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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