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错了,还有第三种可能!
如方才一般语气,楚昭云问道:“贺榕,如此说来你并没有嫌疑,会有察子送你回家。”
一边说着,楚昭云一边朝着身后的段景曜悄悄打了个手势。
段景曜上前,走到贺榕身边,对他说道:“空的药碗拿给我。”
贺榕依言转身去拿床榻边的空药碗,只是下一息他就软绵绵地前倾倒在了床上。
段景曜这才收回了自己的手,虽然他不知道为何楚昭云给了他手势让他劈晕贺榕,但他知道得听楚昭云的。
确认贺榕是真的晕过去了,他才看向楚昭云。
两人对视一眼,一起往外走。
等到了无人处,段景曜才问道:“昭云,你发现了什么?”
“大人有没有觉得贺榕有什么不对?”
既然这般问了,段景曜不得不仔细回想,哪怕是当下未曾察觉出不对劲,眼下也得找出来。
可惜他捋了一遍也未曾找到答案,只好摇了摇头。
楚昭云又问:“那接触下来,大人觉得贺榕此人是个什么样的人?”
“初见木讷,其实圆
滑。”说完,段景曜想了想,又补充道:“争强好胜。”
“不错。不过最后贺榕看我的眼神,大人可曾看清?”
段景曜犹豫了片刻,试探道:“眼神不对?无非是有些不耐烦,有些冷漠。”
他觉得自打贺榕怀疑皇城司包庇凶手时,贺榕就有些不耐烦了。
“大人,我心中有个猜测,还得大人同我一起去贺家验证。”
“好。”
天色已黑,段景曜从齐舟那里打听了贺榕家住的位置,便和楚昭云匆匆赶去。
贺家墙头下,他只给楚昭云留下了一句稍等片刻,就翻墙进了贺家。一路摸去了贺榕的院子,匕首抵住了贺榕的小厮,得知此人并非贺榕最亲近的小厮后,无奈之下只得将人打晕。
费了一番周折,才带着平日里和贺榕最亲近的小厮翻出了墙头。
而被段景曜拿捏住的小厮,人已经吓傻了,瑟瑟发抖却什么都不敢说也不敢问。
等翻出了贺家,看见了一位面容较善的人,小厮才回了回神。
“你你你们是谁,为什么要抓我,这里这里可是贺家!”小厮声音打着抖,他也知道贺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家,如今也只能这般说来唬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