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泽刚送走了段景曜请来授课的先生,眼下也不饿,便在院子里一边踱步一边回忆着方才先生所讲的知识。
咚咚咚。
白泽停了思绪,心想先生定是落下了东西。
一开门却看见自家大人背着楚昭云。
“这这这是怎么了!”白泽将两人扶进来,往外探了探头,确认没跟来什么尾巴后关紧了大门,“大人,楚姑娘受伤了?”
“稍后再跟你说。”段景曜来过白泽家中,知道客房在哪,径直往客房走着。
楚昭云眼下还好,虽然浑身不得劲,但不像在山洞里时那般困了。
趴在段景曜身上跟白泽解释道:“我俩刚从城外逃回来,太冷了,又饿,我可能伤风了,没有受伤。”
“我家中备着药,我先去煎药!”
“顺便煮点儿粥。”楚昭云叮嘱着跑开的白泽,她想喝粥,这辈子都不想再吃地皮菜了。
段景曜将楚昭云背到了客房,问道:“觉得冷吗?”
“冷劲儿过了,觉得很热,燥热。”
“先躺着。”段景曜话落,去打了一盆冷水,浸湿了帕子,敷在了楚昭云额头上。
她整个人都在发烫,却莫名来了精神。
“大人还好吗?大人发热了吗?”
“我没有。”
“偏我体弱。”
段景曜温声解释道:“并非你体弱,你在地牢里待了太久,一直躺在地上受了冷气,又没有吃东西,这才身体受不住了。”
“嗯,我感觉我要生病了。”好在家人只以为她去办案了,不会太过担心。
说完话,楚昭云狠狠地舒出了心里的一口浊气。
这两日就像做梦一样。
“等你吃了药睡了,我就去收拾高骞。”
“大人不休息吗?”
“我不累。”他去救人一趟,大部分时辰因着软筋散的药力,并没出什么力,谈不上累。
“大人知道哪些能说,哪些暂时不能说。”
“嗯,我知道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