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?”段景曜上前一步,提醒着沈确,“什么都没做的话,你书房书案左侧花架上的香炉里,焚的是什么纸张?”
沈确大惊,他都把字条阅后即焚了,没想到还能被人发现端倪!
“没、没有字条……”
“我只说是纸张,何来字条?”段景曜心想,王氏大抵是想错了,沈确此人也是不堪重任。
楚昭云事先便推断凶手可能是第一次作案,因此留下了很多破绽,凶手或许至今都不知道如何将自己的嫌疑摆脱。
但眼下她却怀疑,沈确嫌疑虽大,但他这般慌张无措,未免也太……不能说沈确笨,只能说沈确不擅长撒谎,这样的人,或许当不了凶手。
“沈确,事到如今,从实招来!”
沈确焦急:“我说的都是实话,我没有害我父亲。”
“或许你真的没害你父亲,但那晚,你定是做了什么!”
楚昭云斩钉截铁的一句话,让沈确软了腿。
“大人,我、我冤枉……”
“不曾给你定罪,何谈冤枉?你那晚来过沈执的书房?”
“是……”
沈确终于认了,众人松了一口气。
方茂茂也紧忙掏出了纸笔,他跟着楚昭云查过两次案子了,他已经有了预感,最开始揪出来的这个人,往往可能不是凶手,但一定是重要线索!
其
他人都松了一口气,他是万万不能松懈的。
一字一句,都得记下来!
而沈确,在楚昭云和段景曜冷漠的目光攻击下,终于决定把自己做过的事都说出来。
他敢说,是因为他什么都没做成!
“前日早晨,我收到了一张字条,字条上写着,让我戌时一刻去书房把我父亲迷晕,然后他会杀了我父亲。”
楚昭云敛眉问道:“他是谁?”
“不知道……”
“那你为何信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