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野的林老下针速度飞快,很快,猪身上就多了十多根金针。
见她盯着猪身上的针看,林老一边拿着针盒朝另一头猪走去,一边道,“看出什么名堂没有?”
“没有。”
掷地有声,理直气壮。
林老嘴角抽搐了一下,这还是个实诚姑娘。
“哪里没看懂?”
“哪里都没看懂。”
她对猪没研究,只吃过猪肉,又不是人,今儿老爷子若是扎了人来考她,那她还能聊上几句,毕竟她懂人体穴位。
也会针灸。
猪这个……
能看出东西才怪。
林老就挺一言难尽,大队长戳戳她,语重心长,“认真看,好好看,能学多少是多少。”
学会了他们队里的牲口再生病就不怕了,好歹能救一救。
易迟迟可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,乖巧哦了声摆出一副认真学习的样子。
大队长他们见此深感欣慰,小易知青是个好的。
在她身上落了两分心神的林老见她眼神有些放空,一颗心跟在苦水里泡过似的浑身发苦。
他的徒弟大概率又没戏了。
这姑娘就没天赋。
很快,第二头猪也扎好了。
林老动作不停的又去看剩下四头猪。
两头半大不小的猪他一头扎了四针,喂了两颗黑褐色散发着血腥气的药丸子。
小猪检查一番后,既没扎针也没喂药,只让马勇他们去准备猪食来喂猪崽子。
马勇他们哦了声,匆匆去旁边的屋子里准备猪食。
十来多分钟后,他们提着个桶来到猪食槽前,将猪食倒了进去。
闻到食物的味道,两只精神头差不多正常的小猪仔嗷嗷叫着冲了过去准备干饭。
易迟迟看着它们俩生龙活虎的样子,嘴角抑制不住的上翘,又在看见食槽里的猪食时浑身一个激灵喊道,“不能吃。”
好家伙,之前喂发霉的玉米和长牙的土豆把猪吃的差点挂掉,眼见快要恢复正常,猪倌又开始投毒。
简直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了门,离谱到家。
“咋不能吃?”
马勇被她的吼声吓得手一抖,差点把桶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