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危险啊。
还好,是药子给的。
“你想怎么吃?”
鲤鱼要怎么吃?
易迟迟想了想,发现她没吃过鲤鱼,遂道,“妈你看着办。”
“酱焖鲤鱼行不行?”
“行。”
于是,晚饭婆媳俩吃上了酱焖鲤鱼,味道鲜美肉质嫩滑,易迟迟一吃就爱上了,感慨道,“我以为鲤鱼肉很粗糙来着,还腥。”
“那是南方鲤鱼。”
闻母笑道,“东北的鲤鱼肉嫩,刺也少,又因为水质的原因没那么腥,比刺多的鲫鱼好吃。”
确实好吃。
酱焖鲤鱼足够下饭,婆媳俩吃了个肚皮溜圆。
晚间闻母洗好澡过来找她,彼时易迟迟正坐在桌子前做盘扣的盘条。
听见敲门声她说了声进,闻母哒哒走了进来,见她桌子上摆满东西,凑过来看了眼,“做盘扣啊。”
“嗯。”
她应了声,头也不抬道,“妈你有事吗?”
“秋收结束后我要出趟门。”
“去哪?”
易迟迟放下手里的活看了过来,闻母笑笑,“去见个老朋友。”
“远不远?”
“不远,市里。”
易迟迟沉默,从靠山屯到市里其实挺远的,没个两天回不来。
不过——
“我陪你去。”
就她婆婆这张脸,她可不放心让她一个人出远门。
“好。”
答应的过于爽快,易迟迟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,闻母特意来告知她这个消息的目的,就是想让她跟着随行。
她瞬间来了兴趣,打探道,“妈,你那个老朋友是什么人?”
“生死之交,战场上救过我,我也救过她。”
“女同志?”
“那也不能是男同志啊。”
闻母笑着摸摸她的头,“我那时候干的是后勤,身边女同志多。”
易迟迟讪笑着道,“我以为是男同志。”
她和闻时聊过闻母的个人情况,闻时对老娘再找很赞同,没当兵前还兴致勃勃想替老娘找个汉子,结果嘛,被老娘拖着病体揍了一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