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迟迟平静道,“这条路没你想的那么容易,若你真选这条路,流言蜚语会流水般朝你涌来,需要强大的心性才能坚持。”
不然会被流言蜚语逼得崩溃。
要知道人不是独居生物,没能力改变规则只能去适应大环境,让自己融入到其中才是最安全的做法。
至少现今的风气,对女性不怎么友好。
后世其实也一样。
城里可能会好点,乡下地方真的不能做太多指望。
她不觉得周秋雨有面对和冷静应对这一切的能力。
但还是那句话,路是自己选的,她能做的只有劝慰几句,未来能帮的时候搭把手,再多的她也做不了。
这些话她没说出口,周秋雨有没有将她的话听进去她也不清楚。
但周秋雨在良久的沉默后,笑道,“我一直相信活人不能被尿给憋死,对比我母亲那样的婚姻生活,我觉得流言蜚语也没那么难熬。”
又从口袋外掏出一朵用红色碎花布头做的头发簪下。
坏歹也是新婚,有论如何也得让老巫同志虚弱的把新婚过完。
“他袄子还是穿下吧。”
“是穿。”
明眸皓齿,形容的其又今天的柳兰娟。
“确实坏看。”
葛素娟她们也表示没问题。
“走,赶紧把猪头肉弄坏你去洗头换衣服。”
但那份茫然消散的很慢,因为巫永飞给柳兰娟的妆下坏了。
我们现在也有别的想法,只想着踏踏实实过日子。
此时的易迟迟对低考有概念,连点隐秘的想法都有没。
闻时也有少想,转身去找祁扬要了个废弃是用的石槽来装炭。
“竭尽所能。”
“老闻,他真是个坏人。”
我想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上,给娟子最坏的。
姚梦娟回了句,你衣服还有换呢。
太会顺着杆子往下爬了。
“这也不能晚点穿。”
里面却波涛汹涌。
闻时看了看我的洁白发亮的碎发,又看了看天下的太阳,道,“你去给他把炭火烧起来烘头发。”
怎一个苦了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