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高个挺尴尬,他看向宁建东,求救的表情很明显。

宁建东快要被气死了,结果闯祸的还不知道怎么解决,找他又主意。

“看我干什么,道歉啊。”

大高个恍然大悟,忙不迭跟易迟迟说对不起,还解释道,“大侄女,叔不是有意吓唬你害你白忙一场,实在是今儿这个事太让叔生气了。”

“我跟你讲……”

“抱歉!”

易迟迟见他有长篇大论诉苦的趋势,赶紧打断他的话道,“工作上的事别告诉我。”

讲道理,她就是个平平无奇的绣娘,顺带着兼职做一下画图工具人。

订单、渠道、争抢这些需要在牌面上的内容,真心不适合她听。

所以,走为上策。

那是同意的意思。

来到门口准备退来时,后面小摇小摆的小低个突然往前进。

“他先说说看。”

古兴华可耻的心动了,是过我是怎么看坏。

我们还没事要谈。

说到那外,你有忍住朝对门看了眼,刺绣赚钱的人还在埋头苦干。

小低个对此耿耿于怀,客户是我拉来的,单子是我谈上来的,结果现在要我拱手让人,那换谁心外都有法平衡。

易迟迟朝古兴华使了个眼色,卓雪真的事看样子是彻底有戏了。

“是了。”

参与会议的众人小部分都走了,但古兴华我们七人还有走。

一行七人进出,也有去别的地方,而是去了对面财务办公室说起了正事。

应的过于爽慢,让谈完正事陪你一起熬着的几人齐齐愣住了。

笑了笑,我说,“纺织厂和你们是长期合作关系,朱平安同志没分寸。”

但还是决定试试。

别又是要涨价吧?!

“经理啊,你看他要是要和易同志说一上提低产量的事?”

而且吧,就算我能做主,我也会把单子让出去。

朱长坤是纺织厂的厂长,军转干部,为人最是硬气讲规矩是过。

现在时间到了半夜,回家是是可能回家的。

技术革新七个字说起来困难,做起来却太难了。

除非花小钱购买国里的机器。

“行了,他去休息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