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既然好了,我们也该算算账了。”盛怀瑾慢慢悠悠说。
“算……算账?”盛淑雁心慌之下,语速突然快了起来,“大哥,我不是故意推海棠的。她落水,可我也落水了啊!而且,她说是救我,按着我喝了不少水,要不我怎么会病这么久?”
“不是故意推的?你再说一遍?”盛怀瑾一字一顿,带着讥讽的笑看向盛淑雁。
盛淑雁心虚,低着头没敢吭声。
“海棠怀着身孕,身子不适,还尽力去救你,在你口中,倒成了害你?可怜海棠,还不如自己游上岸来,还能少受会儿冻。”盛怀瑾又说。
“可是……”盛淑雁不服气。
“什么可是?!你若不推她下水,就什么事都没有,可见你是自作自受!”盛怀瑾语气重了起来。
盛淑雁不服气地侧过脑袋。
“另外,你是不是命奴婢去给余沐白送了荷包?”盛怀瑾冷声问。
“你……你怎么会知道?!”盛淑雁惊讶。
盛怀瑾从袖子里掏出两个荷包,摔到了盛淑雁面前:“余沐白让我还给你。他还说,既然你容易崴脚,以后出门的时候,最好多带两个奴婢。”
“不可能!”盛淑雁涨红了脸,眼里沁出水光。
“余表弟拒绝得这么明显,你好歹有些志气,今后不要再往前凑了。”盛怀瑾嫌弃地皱了皱眉头。
“你就是存心报复!一定是你在表哥面前说了我的坏话!你们一个一个都害怕我高嫁是吧?!怕我越过了姐姐,怕我不好掌控,是不是?!你们全是假惺惺的坏人!”盛淑雁恼羞成怒,大声嚷嚷起来!
“看来,跟你讲不通道理。来人,把她关到塔顶阁楼里,撤掉梯子!”盛怀瑾冷声吩咐。
盛家园子里有一个宝塔,最上面一层阁楼没有砌楼梯,偶尔有人上去,便从梯子爬上去。
“我不去!盛怀瑾,我要写信告诉父亲,你虐待我!”盛淑雁气得浑身哆嗦。
“你可以写,我会给你纸笔。正好,我也要给父亲写信。”盛怀瑾笑了起来。
婆子们强行将盛淑雁拖了出去。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