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天伺候他吃喝就算了,他现在更是过分得让她给他洗脚。

他那脚可是有脚气的,又脏又臭。

孙兰忍着恶心给他洗了,他居然脚痒让她给他抓。

孙兰忍无可忍,道:“我给你买了药,你擦药就好了。”

老周却说:“我有人形药膏何必用那东西?给我抓,否则我要让你一毛钱都得不到,把你们母子赶出去睡大街。”

孙兰忍了又忍,自觉爬到脚那头给他抓。

“别用指甲,用指腹。”

孙兰忍着恶心搓了几下,“行了吧?”

“行什么行?”

一脚把她踢到床下去。

“老子说停你才能停,你这老贱人,你是老子花钱买的,老子就算是让你用嘴舔,你也得给老子受着。还不快爬上来,给我抓。你要是敢不把老子伺候好了,老子就去医院告诉耀祖他是个野种,告诉他有个老贱人娘。哼,他不是刚做了手术吗?你也知道他敏感得很,你说他会不会直接气死?”

孙兰吓得不轻,她遭这么多罪可都是为了耀祖啊。

耀祖要是死了,她这么多罪岂不是白受了?

她屈辱得直流眼泪,老实的爬上床去给周老头抠脚。

老周闭着眼睛享受,感觉有个奴隶就是舒服啊,比有媳妇舒服多了。

能伺候他,给他洗衣服,做饭,洗脚洗澡,抠烂脚丫,要是伺候得不好,就踹她几下。

高兴了骂她几句,不高兴了打她几下,这种掌控的感觉会让人上瘾。

他觉得,他可以利用耀祖威胁孙兰伺候自己到死。

这么想着,养他十八年还是有点儿用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