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些年的精力,已经让我变得不再轻松。
换做十八岁,我会义无反顾地找到顾峰,然后告诉他,我爱他,我愿意为了他牺牲自己的命运。可是二十八岁了,我已经不再年轻。
就连分别都是静悄悄的。
“你实在是太冷血了!”
盛希没有拿信,直接转身走了。
她不愿意帮我交,那我就只好放在家里了。
第二天,我提前三小时就到达机场了。
这次研修的时间未定,少说都有一年。
机会难得,这个研修相当于夏令营,关乎我下一年的博士后申请。
我在机场,捏着手机,给顾峰打了最后一通电话。
可依旧是无人接听,再打就是关机了。
我没忍住,编辑了一条短信发了过去,“顾峰!我走啦!祝你岁岁有今日,年年有今朝。”
广播里播报的是我的那班飞机。
我从手机后面取出电话卡,掰断了扔进了垃圾桶。
坐在飞机上,我心绪难平,我想起盛希曾和我说的,难道我就真的一点也不担心顾峰吗?
肯定担心,可是我能拿得出手的就只有担心了。
这些天,医院盛传顾峰的事情。
说是顾峰要和林家联姻,以摆脱眼前的困境。
林家,也就是我们医院的院长,他的女儿林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