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如今,那个姑娘又如何说?
喜欢,怎会不喜欢呢?
萧霁的视线落在远处,良久才收回来,对着二人点点头“她很重要,为了护她,我什么都能做。”
权倾朝野的滋味,萧霁已经尝过了,如今,他只想陪着他家阿姐,阿姐想做什么都好,这世上的一切若真的都能重来,这一次,他便是肆意妄为又何妨?
这个时候,招月带着丫鬟端着酒菜进屋来,将饭菜放在桌上之后,又将酒温好,招月朝着三个人行了礼,便带着人转身离去了,秦松看着招月离去,急忙转移了话题,忍不住感叹“招月姑娘的变化真不小,还真看不出是从溪源县走出来的农家姑娘。”
萧霁拿过酒壶,温好的酒水清冽,酒香浓郁。
“三年前,还不过是个聪慧厉害些的丫鬟,不过阿姐走后,府上就只剩下我们二人了,我这几年在朝中爬的太快,人人都盯着我这小小的温府,她若不顶用,怕是早就丢了性名。”
萧霁说的随意,秦松和郭英却觉得这话许是戳中了萧霁的伤心事,急急忙忙转移了话题,举起手中的酒杯来。
“阿英,你这一走,可是归期不定,我们三个人下一次相聚,也不知到什么时候了。”秦松喝酒喝的急,没一会儿,就已经是醉意朦胧的模样了。
“我只是外放,又不是不回来了,若我做得好,一步一步,总会回到京城的。”郭英倒是踌躇满志。
他在京城这段时日,已经明白了当初在溪源县时,黄夫子所说过的话,官场之中水至清则无鱼,到底是何意了,可他不是黄夫子,他只有当官,才有资格为民请命。
秦松没一会儿就最糊涂了,郭英看着手中的酒杯“子昭,我知你们都觉得我性子太过古板,不懂情爱,但有些事,我并非不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