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京城中,温知渝出门的时候,那些年轻男子见着了,难免多看几眼,多是风流之意,可现在,那些人便是上前说话,也离着很远,眼神落在温知渝的裙摆上。
“好官?”
历史那样漫长,可能在史书上留名的好官,真要算起来,也寥寥无几。
温知渝在大胤许多年,甚至不曾听哪个百姓说过谁是好官,却没想到,在如今一个民不聊生之地听到了。
“大人,我们实在是活不下去了,原是要逃荒的,说是州府的大人要镇压我们,是许大人带着我们逃的。”
“只是逃荒,为何要镇压?”
那个人低着头,分明是个青壮年,可看着却是畏畏缩缩的样子“不知道,说是州府大人有令,冀州百姓不得出冀州。”
“我们章符县太偏了,又是山,不能和其他地方一样耕种,所以送来的粮食就更少了,说是会给我们粮食撑过冬天。”
看来谢家的确是在赈灾,那为何这些人会来到这,若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,百姓不会轻易反了的。
“那我就不知你们为何还要去逃荒。”
那个人低着头不言语,最后还是一个年纪大些的站出来“我同姑娘说吧,这话,他们这些年轻后生若是说了,往后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。”
温知渝上前两步“先生请说。”
“我就是个种地的,当不起先生一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