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霁从未问过温知渝这一次来看他,会在京城待上多少日。

问了,在无非是徒增担忧罢了,只要现在阿姐和他在一起待着就好。

但是,温知渝看着萧霁贴着她,就差和她一起去茅厕了,终于忍耐不住了。

“你有话想说?”

“没,没有啊。”

那你像是一朵蔫吧的花一样,几乎是一日日的萎靡下去。

不知道的,还以为我在给你浇开水呢。

“萧霁,你知不知道,自己已经变丑了。”

温知渝如愿以偿收到了萧霁震惊的眼神,“现在告诉我,你这是怎么了?我吸你精气了?”

“阿姐,你。”

萧霁话到嘴边,却又憋回去了,摇头说没有。

你看我相信吗?

温知渝看着萧霁,主动提起了萧霁想问的事,“我这几日还不会走,放心吧,走之前会和你提前说的。”

温知渝不知萧霁这危机感是如何而来的。

“我现在,难道还会悄悄离开吗?”温知渝看着萧霁“你都捏着我的命脉了。”

“但这几日的分别,我也不想啊,阿姐,我同你一起去江淮吧。”

温知渝没劝萧霁,“别惹我生气,还是说,觉得自己死了也无所谓。”

不,萧霁更蔫了,阿姐生气,对他来说,更恐怖一些。

有些人生气,既不大喊大叫,也不疾声厉色,只是让那个人清晰的感觉出来,有人在渐行渐远。

“那,什么时候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