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喊啊,那我走了。”余晚之转身就走。
余锦棠心里难受得很,喊了就觉得是向余晚之低了头,不喊吧,她又实在好奇。
她原本就是她三姐,喊了也不算吃亏。
这样一想,余锦棠就舒坦多了,又追上前去,“三姐。”
余晚之:“什么?”
“三!姐!”
后面这一声当真是喊得中气十足、振聋发聩,一听就知道余锦棠嗓门不错。
余晚之压了压耳朵,忍不住笑了,“这就对了,一家人,同我较劲你也得不到任何好处。”
“哎呀你快别讲大道理了。”余锦棠急得不行,“我问你,你为什么说许少言不是良配?”
余晚之四下看了一圈,忽然侧头问坠云,“今日是什么日子了?”
“十一月廿二。”
余晚之算了算日子,说:“城北清平医馆,明日下午,你去了就知道了。”
……
醉霄楼被砸坏的雅室已修葺一新,那面拆掉的墙也重新补上,隔音做得极好,只是没再挂那些华而不实的鲛绡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