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锦安提气,“母亲怪她撺掇你出门才惹出事,去找她算账,三妹挨了打,母亲也受了伤。”
“母亲受了伤?”
屋内噼里啪啦响了一通,房门被余锦棠从里拉开。
一双眼肿得如同核桃,哑着嗓子问:“母亲怎么受的伤?”
余锦安往里走,看见屋内东西乱七八糟砸了一地,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。
“你说呢?母亲去为你撑腰,和三妹的丫鬟起了冲突,大夫已经上门看诊,三妹眼下被父亲罚跪在祠堂。”
“她竟然对母亲动手!”余锦棠声音一大,嗓子破成了鸭嗓,“那就让她跪!打顿板子都算轻松的。”
余锦安转身看她,“事情因你而起,你说,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”
余锦棠想到下午得知的消息,又开始哭,“骗子,都是骗子,她余晚之就是故意的,她自己嫁不出去,看我得了份好姻缘心中不平,非让我和她一样嫁不出去才好。”
“怎么回事?说清楚。”
他难得难得色厉内荏,余锦棠也不免紧张,哭着说:“兄长,许少言已经有了孩子,这事是余晚之骗我的对不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