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晚之皱眉道:“你有没有良心,我是因为谁才挨的跪?”
楼七无语,“你方才用着这招让你哥心疼你,眼下又用这招让我内疚,骗子。”
“也不能说骗。”余晚之竖起食指,“我只是把我受的委屈润色了一番,没哪句是无中生有的吧?”
楼七回忆了一下,好像还真是,原来这便是说话的艺术。
一夜一晃而过,余锦棠一早就过来了,只是身边的丫鬟换了个人。
余晚之让她进来,又命坠云看茶。
昨日哭了太久,余锦棠的眼睛到现在还是肿的,让丫鬟把带来的东西递给坠云,眯缝着眼看她,“我给你带了东西。”
又补了句,“哼,要不是兄长让我来,我才不乐意来呢。”
余晚之坐在床上看书,没搭理她。
今晨她特地没去给余老夫人请安,眼下还靠坐在床上没起身。
余锦棠等了一会儿,见她不搭理自己,自己在床边的凳子上坐下来,“喂,余晚之,你的腿是不是废了?”
余晚之瞥了她一眼,目光落回书上,悠悠道:“我腿没废,但你那双眼睛要哭废了,啧,真丑啊。”
“你!”余锦棠每次和她吵架都没讨着过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