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锦安絮叨道:“眼看这两日饭也吃不下,昨日用了些粥还吐了,一家都不消停,我这些日子也是犯愁。”
“三小姐久病不愈,我看还得从其他地方着手。”沈让尘冷不丁站定,余锦安都没来得及停下,又折返回来。
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字面意思。”沈让尘看他一眼,“有没有想过被人动过手脚?”
余锦安眼睛蓦地睁大了些,嘴一张下意识想说不可能,却不知想到了什么,又把话咽了回去。
沈让尘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,没再管余锦安,撑着伞自己走了。
余锦安在原地站了片刻,雪落在肩头,后头有同僚搭话才继续往前走。
这事余锦安想了一个早晨,就连上朝都不太专心,只听了个七七八八,下朝后去礼部告了假就往家赶。
“晚之醒了吗?”余锦安跨进门便问。
坠云没想到他这个时候会来,手里还端着半碗粥,说:“用了半碗粥又睡了。”
余锦安眉心紧蹙,“你一直贴身伺候,可有发现什么异常?”
“没有。”坠云摇头,“哦对了,也不知算不算异常,前两日天气见好,小姐说想到院子里透透气,我便搬了椅子让小姐出来晒了会儿太阳,眼见精神好些了,可回房一躺下又说浑身难受。”
“浑身难受?许是畏寒?”余锦安猜测,“屋子里炭火足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