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窈也都帮着看了。

都不是什么大病。

江窈开了药,吃了两日药,之前的一点小症状都没了。

渐渐地,巷子里的邻里都知江窈医术厉害。

自从年关后,京城里还是很热闹,各地前往京城参加春闱的学子们都已齐聚京城。

所以巷子里也很是热闹。

就连江家这条巷子也极为热闹,有不少学子租在巷子里对外出租的小院子。

再有两日,就要到会试。

江窈心里难免紧张。

还有两日要会试,江家人都严以待阵,不敢有丝毫松懈,这两日连客都不接了。

周围邻里来寻江窈问诊,江窈也都是带着药箱上门去看诊,不再让人来江家打扰了二哥。

这天一大早,江窈正在药房里忙着。

外头门房匆匆而来。

“姑娘,外头有病人求医,好像是附近来赶考的学子。”

江窈问,“那学子什么情况?”

门房急忙说,“那位学子脸色苍白,一直弓着腰,捂着腹部,看样子病得厉害,再有两日也要参加会试,定是听周围人提及姑娘您的医术,这才求上门。”

江窈道:“我出去瞧瞧看,不用放进门。”

也怕是什么传染性的病,到时候传给二哥就不好了。

再有两日,越发要谨慎对待。

江窈背着药箱出了门。

跟着门房到了门口,果然瞧见一个青年正捂着腹部,另外一手紧紧抓着门框,手背上青筋鼓起,指骨都有些泛白,正极力忍耐着什么。

青年弓着背,江窈也没瞧清楚他的长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