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几人给赵茂提醒。
江窈继续说,“所以你拦在我面前到底是替你姐姐不平,觉得我二哥如今双腿好了能够科举,怕他高中,怕你们赵家被耻笑?还是替那个忘恩负义阴险毒辣的前状元郎抱不平?
连当今圣上都觉得他德行有亏,撤了他的状元郎头衔,你还替他打起不平来,是觉得他陷害自己妻子清白,想要毁掉自己妻子的清誉,抢夺妻子的嫁妆也不算什么?也是对的?是觉这大宁的律法是错的?还是在质疑圣上的决策?”
是觉得圣上不如你?
当然,这话江窈没有直白说出口。
说出口,那是对圣上的不敬。
赵茂一听,脸色唰一下子就白了。
“我,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他哪里敢质疑圣上的决策。
他就是觉得江窈身为女子,岂敢状告自己夫君。
这世间女子就该在家从父,出嫁从夫,岂能生出其他心思。
要不是她不愿意全心全意对裴沐争,不愿意把自己嫁妆给裴沐争用,裴大郎如何会生出这样的心思来。
江窈盯着赵茂的脸,冷笑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