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为一个战乱遗留下来的小本国人,他听过太多当年他们国家为了医学解剖杀害过多少华国人。
如果自己沦为其中一员,他是不愿意的。
眼看着那个小姑娘又朝自己笑了,他赶紧举手,“不,我交代!”
唐师长:“……”
这就要交代了?
在他看来,小丫头的威胁是一点威胁性也没有。
他们国家根本就不会这么干。
顾小溪却很是遗憾地叹了一口气,“哎!真没有奉献精神。不过,我刚刚是开玩笑的,你别介意啊!你好好交代吧!”
说完,她就低下头戳手指玩了。
不知道为什么,中年男人完全不认为她在开玩笑,她越是说得随意,他心里越害怕。
此时,他有一种奇怪的念头,在医学领域上,这个看似温和无害的女孩有着特殊的公信力,她说的,一定不是开玩笑,而且说到就一定能做到。
所以,等陆建森开问时,他是有什么说什么,交代得很彻底。
甚至,他们连军部最后的眼线也交代了。
不过,中年男人只知道那人在军部后勤部工作,具体是谁,并没有见过面,每次都只用纸条联络。
等他交代完,唐师长也让人将两人押走了。
唐师长离开了片刻,交代了一些事,这才又走了回来。
看到顾小溪,他笑着问道:“小丫头,你是真的想研究叛徒的大脑和心脏吗?”
顾小溪轻咳了一声,“那没有。不过,如果医学生想要进步,像那些开颅手术呀,心肺手术呀,解剖学等,确实用逝者的遗体练习练习会比较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