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里,他停顿了一下又道:“陆建霖今年二十三岁,京都人氏,陆家在京都地位不低,想嫁给陆建霖的女同志不少,可他却愿意来了青北历练。思想觉悟肯定是不低的。”
“他再蠢,都会不在医院对一位女同志动手撕衣的,除非他脑子被人打坏了。”
这些话很明显是在偏向陆建霖了,所以殷春生内心很是烦躁不安,郁闷不甘。
而在场其他人却觉得这话非常有道理。
别说陆建霖不会这么做,就是一个有正常思维的人,都不会这么做。
更何况,眼前这位顾新丽同志,还真的没有漂亮到,优秀到让一个男人不顾一切,不计场合。
顾新丽这会儿是真的慌了,她流着泪,敷衍地道:“我当时头疼得厉害,有些记不清了。我和顾小溪争执的时候,她拉我衣服,后来陆建霖也来帮忙了,他……他可能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顾小溪听到这话,不禁翻了个白眼。
记不住了?
记不清了就能乱咬人?
她正这么想着,旁边的陈院长开口了。
“身为一个女同志,不能因为一点小事,记不清了,就乱说话。流氓罪那是能说着玩的吗?那是要毁了一个人的。于他于你而言都不好。”
“这件事已经很明白了,我们军医院的陆建霖医生,并没有耍流氓。罗政委,你觉得呢?”
罗政委点点头,“事实清楚。现在来说说偷盗的事。”
顾新丽听到这,立即捂紧了自己脖子上的玉佩。
“我没有偷东西,这是我的,这是我的。你们要是抢走我的玉佩,我死给你们看!”
说着,她突然就激动地从自己口袋里拿出了一把剪刀,对准了自己的脖子。
她早就想好了,定不定得了陆建霖流氓罪她不在意,重要的是她的玉佩一定不能被拿走。
陆建森眉心微拧,心里隐隐有了一些猜测。
罗政委也是皱眉,他朝殷春生看了一眼,失望地摇了摇头。
“这就是你找的媳妇,为了逃避责任就要寻死。”
顾小溪听到这,再看看顾新丽癫狂又不计一切的模样,然后转头看向陆建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