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能趁着朝辞还没出厨房的空档,先一步离开厨房,吩咐暗卫把那牌位和其他有关那孩子的东西,全都先收起来。
“今早你还未醒的时候,玦儿闹着想姥爷,我便让人送他去朝丞相那儿了。”楼越只能硬着头皮如此解释道。
其实他这样的解释完全就是在赌。因为一来他不确定在现在的朝辞的心中,“玦儿”对朝丞相的依赖有没有到会突然哭闹着想他的地步。二来,皇子就算再想姥爷,也只有召人进宫的份儿,是绝没有让三岁的皇子出宫去别府的规矩的。但是既然朝辞对他为他穿衣、与他一同进厨房都没有表现出意外,他也只能寄希望于这件事在朝辞眼中也是寻常的。
“这样啊。”朝辞转头,嗔怪似的瞪了楼越一眼,“那你怎不早些与我说?”
见朝辞没有奇怪,楼越松了一口气,随后又道:“让人现在把榛子酥送到朝府也是一样的。”
“行吧。”朝辞点头。
他在庭院中又与楼越下了几盘棋,等天色有些暗下来的迹象时,他扶了扶额头,奇怪道:“我明明今日睡到日上三竿才行,怎么这么快就犯困了?”
楼越当然知道他为什么犯困。
那药虽然能让人醒来,但是最多也就四个时辰。
他胸口发堵,难受得厉害。
但是面上还是强撑着看不出一丝异色,说道:“偶尔犯困再正常不过。我陪你进去歇着吧。”
“嗯。”朝辞点头,又嘱咐道,“也该让玦儿回来了。这小子有点认床,睡在我爹那儿怕是半夜又要闹腾。”
楼越应下了。
两人走进了寝宫,朝辞躺下床,很快就睡下了。
楼越等他醒后,便从床上起身,坐起来看着朝辞。
无力感如潮水般从四面八方向他袭来,逃无可逃、避无可避,直直得将他压得透不过气来。
此时天色已经全然暗下来了,寝宫中点着一豆等,到处都是昏暗的。
楼越的指尖都在不自然地颤抖着。
……
他本以为自己会一夜未眠,因为心中的恐慌和害怕几乎要将他压垮。
但是很奇怪的是,他没过多久也靠在床上睡去了。???
他又做了一个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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