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顾准风也知道他们在监狱里最喜欢做得事,就是肆无忌惮的释放自己信息素,去压迫别的狱室里弱小的Alpha,看他们痛苦却反抗不了的表情。
顾准风接起通讯。
“报告上将,林大小姐上午曾经来过一趟,”负责人声音小心翼翼的,“单独要求见了谢景……”
顾准风并不意外:“嗯。”
负责人有些紧张的舔了下嘴唇,硬着头皮继续汇报:“我们没能劝说住林大小姐,谢景现在脑神经紊乱,生理系统崩溃,经过医师诊断,目前已经丧失了说话、行走……”
“他现在还有思维能力吗?”顾准风打断他。
“恐怕没有了……”
“那就治好他,”顾准风垂着单薄的眼皮,语气淡淡的,“不然监.禁一个傻子有什么意思。”
负责人咽了下口水。
“是……”
挂断电话顾准风又在床边上站了会,几秒后,他突然低头闻了下自己的外套。
然后又迅速直起身,表情略显心虚的望了眼身后。
外套上面有栀子花的气味。
很淡,不浓。
虽然打了抑制剂,但林简衣抱着他外套睡了一晚上,信息素还是沾了一点上去。
回想起刚醒来时林简衣蹭他外套的样子,顾准风垂着眼睫,冷淡面孔上浮现出一丝不明显的红。
原来是栀子花味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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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有话要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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