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寡人有想过你解释的这种可能,但被一个问题拦住了。”
“什么问题?”叶初棠立刻问。
“既说心悦,又为何不愿跟寡人进京?”
原来在说林伶人下药一事之前,他问这个问题的目的在这。大概如果当时她说愿意,林伶人下药的事他就不会过问了。
叶初棠满眼含怨地瞪向萧晏。
“我要留下来找玲歌,我一定要亲自找到她,这是我欠她的。若非她,就没有我今天,我八岁的时候就会被那拐子拐走做妓子了,更不可能有后来我在岭南遇见你的事了。皇帝陛下,您可知道,我们的今天全都多亏了她!你明知道这情况,还有我的身体情况,明知道我进宫后会被束缚,为什么为什么要一再逼我……”
“没叫你进宫,只是叫你进京。好好好,你说不去就不去,都听你的,寡人不提了,皆遂你之意。”萧晏忙哄她,彻底放低了身段。
“你走!现在就走!我说了,我不想解释了,我累了!我讨厌你!”叶初棠猛劲儿推萧晏一下,把萧晏推了一个踉跄。
很好,踉跄之仇已报!
你不是疯吗?我比你还疯,让你的疯无路可走。
叶初棠扭过头去,继续不理萧晏。
“寡人明日就离开宣城了,咱们不知何时才能见,你真舍得?”
“舍得!”叶初棠应答干脆,声音响亮,带着怒气。
萧晏嗓音变压哑,“那寡人真走了?”
“快走。”
“好,这就走,那你别再哭了,你一哭寡人的心便如被剜了一刀。”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