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晏这才侧眸,目色深深地看着叶初棠。
叶初棠眼不瞎,从进屋她就发现萧晏的不正常了。这会儿她若是真听话离开,后面的情况那才叫难以预料。
“今天在外,我想阿晏了。”
“是么。”萧晏应话的兴致不高。
“有一件事我没来得及跟阿晏讲,我找到了关于玲歌的线索,打算进京。”
“嗯。”
“那以后我在京,就有机会能多见阿晏啦。”叶初棠笑道。
萧晏轻笑,口气略带讥讽:“是寡人借玲歌的光了。”
“阿晏干嘛这么说?”
“难道不是吗?”
“你今天怎么了?”叶初棠忍不了,直接质问萧晏。
萧晏没说话,“嘶啦”一声,把他看的那页书撕了下来,接着一页又一页地往下撕。
叶初棠头都大了,她真的已经试图去努力安抚和理解萧晏了,但她真的理解不了他到底想什么,闹什么情绪,要干什么。
叶初棠扭头看向秦路,秦路伺候萧晏多年,一直形影不离,他或许应该清楚。
一直在角落里装鹌鹑的秦路,在接受到叶初棠的目光后,微微摇了下头,表示他也不知道。今日一整天,陛下都在屋子里,没见什么外人,除了来了三名暗卫对他悄声回禀了情况。
暗卫回话的声音很小,秦路站得远,一点都没听到。当时他观察出陛下脸色没有什么不同,后来陛下沉着一张脸,开始翻开王湛所著的书。至这举动,秦路察觉到异样了,可他和叶初棠一样,闹不懂为何。
叶初棠主动握住萧晏的手,“阿晏有什么心里话可以跟我说,这样憋在心里会气坏身子的,话要说出来,别人才懂阿晏的心思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