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后是天下女子、众夫人们的表率,要立德、立言,举止端重,谦和高尚,更要帮皇帝治理好后宫。你一个小醋缸,婚还没成呢,就要求人家不能有小妾,你这心胸怎么当皇后?”
“呸!你们这些男人,居然有脸说女人能容下别的女人叫‘心胸’。那怎么没见你们男人有这‘心胸’,容得了自家女人有别的男人?”
“那不一样。”
“怎么不一样,男人是人,女人就不是人了,就是你们的物件?物件生了你,物件在昨日东奔西跑救了你?”
“好好好,大哥说错话了,你别生气。大哥自然是赞同你的说法,说的是外面的世道如此,非你一人之言、一人之力就能改变。当皇后不像你嫁个普通人家,没那么多人管闲事,满朝文武全天下人都盯着你呢。”
叶缙说罢,不禁失笑。
“咱们讨论这些干嘛,你又不会真当皇后。”
“大哥,这兰花你收好了!”叶初棠起身告辞。
叶缙喊叶初棠拿走未果,命屋里的婢女将兰花搬走。婢女纷纷表示不敢,都怕回头女郎发现了,被扣月钱。
叶缙叹口气,深深感觉到自己在这个家的地位并没有因为生病和受伤而有所改变。
南宫迁将近几年京城失踪的妙龄少女的名单总结了一份儿,差人送给了叶初棠。
天已经快黑了,叶初棠要前往四方茶铺赴约。
她在坐车的时候,翻看了这份儿名单。
当时间翻到近两月时,叶初棠发现其中有一名失踪的少女叫谢秋蝉,年纪十四岁,从身高到样貌的形容上都有几分像秋月。加上秋月的记忆里觉得蝉非常重要,叶初棠很怀疑秋月的真实身份就是这位谢秋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