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玲歌似懂非懂地点点头。
“给皇帝下药的事,你确实不知情,实话实说,就说以为安排个美人在皇帝身边,对他也有好处,你才那么干。”
“我真的可以这么说吗?”郑玲歌惊讶。
“为什么不可以,你的想法别人又不知道,你就说你这么想的,谁能拆穿?愿意信的人自然就会信了。有时候你这张嘴换一种方式说话,就能解决未来一年甚至十年的误会和麻烦,为何不说?”
叶初棠捏了一下郑玲歌的脸蛋,叫她灵活起来,别因为纠结于过去,愧疚得一直痛苦的生活。倘若生活明明过得很快乐,为何不乐观积极一点面对,及时把问题处理掉。
郑玲歌懂了,对叶初棠坚定地点了点头。
这时,有侍卫折返,催促郑玲歌快走,平原王已经要上马车了,她这个婢女还不跟上,说不过去。
叶初棠敢拦下郑玲歌,自然能做好解释。她早备好了东西,将四包点心递给了郑玲歌。
郑玲歌道谢后,转身本要走,忽然她又回身,抱了一下叶初棠。
她笑着和叶初棠互看一眼后,才匆匆离去。
叶初棠靠在窗边,目送郑玲歌上了平原王的马车。见马车一直安静,而后驶走,她方放下心来。
“这什么命啊。”叶初棠拨弄窗边的兰花,叹道,“萧家男人都是狐狸精变得不成?”
熙春在旁掩嘴偷笑。
“婢子倒是觉得女郎跟郑娘子不愧是姐妹,都把萧家男人迷得不知东南西北。”
“胡说,两只狗男人都狗得很,脑袋清楚着呢。”
“再清楚还不是三两句就哄好了?”
“闭嘴。”叶初棠扭头望天,阴沉沉的,一丝风都没有,“今晚说不定会有一场大雨,你说会不会打雷?”
熙春规规矩矩道:“婢子愿世间一切都如女郎所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