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开了一扇门,伴随着耀眼干净的阳光落下,整个房间也五彩斑斓的玻璃倒映出极为漂亮的光影。
不仅如此,天花板上也绘制者相当精美的绘画,只要看一眼,视线会不自觉地停留在那幅画上。
可是赤羽鹤清晰地记得,现在的时间是夜晚。
也是说,这个时间段根本不可能会遇到太阳。
这的一切都是虚假的。
“什么时候可以告诉我离开这的方法?”赤羽鹤直截了当地询问道。
而疫医并没有回答他。
他只是站在距离赤羽鹤稍远一些的地方,那只惨白苍老的手伸了出,抓住了自己的面具。
在方摘下面具的那一刻,赤羽鹤顿时愣住了。
那根本不是正常人类会拥有的脸。
原本脸部的位置白『色』的羽『毛』覆盖,一只血红『色』的眼睛正处脸的正中心,看上去稍微有些骇人。
他同时也脱掉了自己的长袍——实际上他的做法是的,毕竟任由谁看到这样的样貌都很难想象他居是个人类。
“我快要死了。”
那个苍老的声音并不是从他的嘴出的,所以听上去有些奇怪。
“你能够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很开心。你的出现象征着我的终结……不过你也看到了,我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,”
“你……”
赤羽鹤突哑声。
一时间,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。
那股难以言喻的恐惧感从脚底开始逐渐渗透,这不是他所能理解的恐惧,或者说……他仿佛经历过这种恐惧。
“想要得到转变界的力量,要获得与之相的痛苦。”男人空洞的声音轻叹道,
“我已经度过了整整五十多年的折磨了。我和你一样,是为了自己的同伴独自承担这份痛苦,但是我错了。错的离谱。”
“我太小看这份痛苦了。虽这具身体能够永,但是如果是这样的价……我宁可从一开始死掉。”
“所谓的痛苦,是指变成这幅样貌,还是说……”
“当不是。”男人苦笑道,
“我们看到的界和你们是截不同的。具体点说,我眼中的时间流淌速度,约莫是你们的一百倍。”
“我所说的话,所看到的一切,在我的眼中都极为缓慢。这是刻印在我们身上的诅咒,也是获得了能够穿梭无数界的诅咒。”
“那么,在得知了这一切后,你还会想要和我进行交易么?”
空旷的房间充斥着死一般的寂静。
·
“小鹤你到底去了哪啊!我不是和你说了离开之前要先和我们说一声吗!哎,你不知道大家都有多担心你!”
等到赤羽鹤出现在众人前面时,为首的男人直接一抓住了他的衣领,眼中满是担忧。
“我去疫医了。”
赤羽鹤看了周遭一眼,很平静地回答道。
“……?”
琴酒脸上的表情愣了一瞬间,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
“你一个人去疫医???你找死吗???”
“没有。”赤羽鹤摇摇头,
“他又没伤害我,我们只是友好地谈了谈,请不要想太多。”
“你的表情可不像是不让人想太多的样子啊。”太宰治冷不丁道,
“看上去简直像疫医敲了一顿,人都便傻了。”
赤羽鹤:“……不至这样吧?”
“当不至。”费奥多尔突开口了,
“不过,小鹤,我有话想要问你。”
“……什么话?”赤羽鹤困『惑』地看向了黑发的青年。
“你还记得你和疫医说了些什么吗?或者说,他你有说过什么吗?”费奥多尔问道。
“我不记得了。”赤羽鹤摇摇头,同时扶住了自己的太阳『穴』,
“好像还隐隐约约记得一些事情吧?但是只剩下很模糊的记忆了。这大概是到疫医之后的后遗症?”
“这也太狡猾了吧?那要是你们曾经做过什么交易,方岂不是很容易能耍赖?”太宰治沉思。
“这种事情无所谓吧?不过我大概记得怎样才能回到原本的界。”赤羽鹤笃定道。
“你居有办法吗!”
“是啊,不过这个办法得等到我们所有人重新聚集在一起才行。否则是不能说出口的。”赤羽鹤神神秘秘道。
“……这还有这种讲究啊。”
虽赤羽鹤突失踪让不少人都担心了不少,但是在重新连上信号后又松了口气。
不过这一趟确实没有白,毕竟他们还是到了疫医,虽只有小鹤一个人到了,能得到离开这的方法总归是不错的。
“那么回去吧。”望着宴会中往往的人们,费奥多尔眯起了眼睛,
“我暂时留在这,你们要不先去横滨和安吾会和?我稍后到。”
“好吧,费佳你别搞出什么大动静好……”
“怎么可能。”黑发的青年笑了笑,
“只是有几件收藏品看着还不错,想试试能不能通过交涉的方式拿到手。我有点收集癖,你们又不是不知道。”
“行吧……”
反正费佳决定好的事情他们也没办法改变,目前还是随他去吧。
不过按照往常,赤羽鹤多多少少都会吐槽费奥多尔一两句。可是他却从头到尾都在发呆,看上去似乎陷入了某种沉思。
从这到横滨的距离并不算长,坐电车能很快到达目的地。昭和年才刚刚过去没多久,整个日本会也弥漫着其中的余韵,只可惜他们没有时间停下脚步,稍微感受一下这份文化气息。
在群聊和坂口安吾说明了下情况之后,坂口安吾也表示你们可以快点过了。如果可以的话他还希望寝室的大家能帮他批改一下文件,结果当是全员拒绝。
【太宰治:虽但是,安吾桑,既你身为港口黑手党的boss,起码自己的工得自己完成哦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