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清墨不想提小胖子，他只想知道自己一直想知道的事:“李清染，你这次考的到底怎么样？”

连打的几个哈欠，让清染的声音带了些鼻音，她顾左右他而言:“我怎么知道，试卷没发下来，我心里也没底呀。”

“少来。”李清墨根本不信:“你跟谢映安一起回来的时候没对答案？”

“就对了数学答案。”

清染话音刚落，在书桌上充电的手机就响起了视频邀请通话声。

她不想动，窝在被窝里讨好的冲枕李清墨笑:“哥，帮我拿下手机呗。”

李清墨走过去拔充电器，看到发起视频邀请人时，他还愣了一下。

清染问:“哥，谁啊？”

李清墨没说话，倚在书桌上接通了视频邀请。

“干嘛？”他问。

清染瞬间猜到视频那头的人是谁了。

“怎么是你？”谢映安问:“李清染呢？”

李清墨学谢映安用摄像头直怼着脸，他抬头看了清染一眼，又低下头对着视频那头睁眼说瞎话:“睡了。”

谢映安那边没有了声音。

“不信啊？”李清墨切换成后摄像头，“你自己看看。”

清染赶紧闭上眼睛装睡。

摄像头对着清染的脸有一分钟，兄妹二人听到视频那头传来一声轻笑。

李清墨切回摄像头，“笑屁哦。”

“没，”那头声音恢复往昔，默了一会才道:“染染装睡的时候，睫毛会颤。”

清染:“……”

隔着摄像头，还能看那么仔细的吗？

李清墨狐疑: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
他妹妹装睡睫毛会颤，这点连他都不知道。

“也是最近才发现。”谢映安语气平常得跟在说今天天气真好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