料子非常好,但衣服真的不怎么样,裁剪不得当,针线很生疏,款式也难看。
菱菱拿过衣服,仔细看了看,非常遗憾:“连改都不好改,可惜了这布料。”
张义猜测:“不会是谢小姐亲手缝的吧?”
杨进笑了笑:“有可能哦,谢小姐平时最喜欢看戏和舞刀弄剑,针线活肯定不行的!”
杜雍想象着谢采言拿针线的古怪模样,忍不住大笑起来:“张飞绣花呀!”
杨进很好奇:“我能大概明白这话的意思,只是,张飞是谁?”
张义点评:“张飞这名字听这很飘逸啊!”
“你祖上嘛,打仗的大将军,手拿丈八蛇矛,有万夫莫当之勇,单枪匹马站在桥上,几十万敌军都不敢进攻的。”杜雍随口开着玩笑,继续拆盒子,竟然拆到一个香囊,气味非常好闻。
“我张家有那么厉害的祖上吗?”张义显然当了真,非常惊讶。
“可别听公子瞎说,摆明是杜撰的,还几十万呢,武圣都没那么猛。”杨进笑道。
张义似懂非懂地点点头:“杨大哥,你以前上过战场,高手在战场上到底是怎么样的?”
杨进眼中闪过怀念的神色,叹道:“在战场上,拼的不是武力,而是毅力!”
张义疑惑道:“毅力?”
杨进解释:“战场上的攻击是源源不绝的,就算武功再好,也会被砍中。毅力差的,挨个三四刀就会撑不住,毅力好的,几十刀都不在话下,这和武功高低无关。”
张义不信:“我觉得杨大哥在夸大,若真的被砍了几十刀,那还能活吗?”
杨进哂道:“爱信不信,我曾见过肠子流出来都还在硬拼的狠角色。”
张义顿时张大了嘴巴。
杜雍以前在书中看过类似的桥段,如今听杨进说起来,感觉非常震撼。
菱菱对这些话题不怎么感兴趣,捞过杜雍手上的香囊,小声嘀咕:“谢小姐想干什么,她怎么能送公子这种东西?”
杜雍莫名其妙:“香囊而已,难道男人不能用吗?可是有什么忌讳?应该不会吧,我记得赵德助喜欢带香囊的。”
菱菱轻哼道:“公子,你真的不知道吗?”
杜雍抓着脑袋:“我该知道什么?杨大哥,张义,你们知道吗?”
杨进点头:“风华楼里有人曾今送过我香囊,我当时说我不用这玩意,她说不用也可以,那只是表示友善。”
张义眨眨眼睛:“风华楼?杨大哥的相好吗?”
杨进斥道:“小小年纪,整天胡思乱想些什么?那是位女琴师,卖艺不卖身的那种。”
张义抗议道:“公子的年纪没比小的大多少呢,还不是经常去青楼?”
“哟呵!”
杨进似笑非笑地看着张义,暧昧道:“你小子想去青楼是吧?等哪天有空,我带你去见识见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