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冒了最直观的感受就是头重脚轻,还有点喘不过气来。
苏漾进屋之前看了眼楼梯口,沈行风没跟上来,她站在门口低头站了一会儿,进去把房门反锁了。
她爬上床,把窗户打开,看了一眼窗外,低头打量了一下高度。
不够。
大概三层楼的高度。
死不了。
苏漾遗憾了收回了视线,慢吞吞的爬上窗户,腿放在外面有一下没一下晃着。
沈行风把二楼里的小刀,玻璃杯什么的都拿走了。
过不了半个小时,估计要上来敲门了。
苏漾皱了皱眉,好烦。
秋风带着细雨吹到她身上,凉飕飕的,没一会儿头发都湿了。
楼下。
季斯言几人玩骰子杀疯了,硬是拉着沈行风也玩了两把,沈行风玩的心不在焉,连玩两盘都输了,吃了四个饭团。
沈行风捏了捏眉心,“不玩了,我上去了。”
季斯言,“等下,行风,你帮我把外面那两盆花搬进来,昨晚下雨差点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