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窗外冒起的一股股黑烟,花璐心下一个不好,赶紧出了门去。
果然,屋子顶飞了,窗户也没了!
就连门前刚刚栽好的两盆辣椒都彻底消失了!
花璐顿时捂住心头,肉疼的喘不上气来。
现在,她可算能理解了当时合欢宗掌门的心情啊!
烧钱啊!这炼的哪里是药,这炼的都是她心头肉啊!
…
“弄啥勒弄啥勒,俺家牛吓的都不犁地了!”
“可不是嘛,我家鸡吓的都不下蛋了,母鸡现在学着那公鸡一个劲的打鸣直叫,这可怎么办啊?
俺家就这么一只母鸡孩儿天天等着吃蛋呢,这可怎么办!”
此时,完全没见过炸炉这种场景的一众村民,吓得都纷纷围住李长老的屋头,七嘴八舌的议论。
这话说的,一时把刚刚如黑煤灰里扒出来的李长老,吓得直接缩回了煤堆里去。
以前炸了几百次各大宗山头的时候,他都不觉得有愧,可今天怎么偏偏让他觉得格外心虚?
“行了行了,老王啊,你家的牛那是给你累的。
俗话说没有犁坏的地,只有累死的牛。快去给牛喂点草。
李家的,你家母鸡拎去河边醒醒水,它就知道它是母鸡不是公鸡了。
散了吧,散了吧。”
花璐说完这话众人散去后,李长老才从蜂窝煤般的屋头出来,吐出一口黑烟气说道:
“丫头谢谢了啊。”
“谢什么谢啊,咱俩这关系还用得着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