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什么?魔界打来苟不住了?
快跑啊,快跑快跑!”
“不是,师父是那个花粉。她把我们弟子院种了一地啊!”
“就这么点事儿啊,你吓得为师一跳。”
一听到自己还能苟住,差点打算扛着符器宗一起连夜跑的赵掌门,又悠悠闲闲躺平回了躺椅上,瞪他一眼完全不当作什么大事:
“她爱种就种呗。
难道咱们的符器宗,还容不下一个爱好种田的修士弟子了?
苏和风啊,我平时就总说你心性过盛,怎么现在连一个爱好种田的师妹你都容不下了?
你要多学学为师,心平气和才能苟得住苟的稳。”
“不是,师父,问题是…”
“行行行,别说了,不就是种个地吗?
人家这新来的女弟子,都愿意冒风险去种田宗做奸细了,咱们还不让人家多种两亩地了?”
就知道自己这个大弟子,平日太过严苛。
此时,赵掌门还生怕他委屈了这娇娇小小的新师妹,于是特意想想后,补充道:
“你回头告诉那花粉,她要是种不下了,我这山头殿前殿外都给她种!”
“可——”
“怎么?我这个当师父的话不管用了?”
“不敢,弟子这就告退。”
没有看到自家弟子那格外复杂的脸色,赵掌门悠悠闲闲地又躺平苟了一日。
晚上神清气爽的苟了一觉,赵掌门第二日醒来后指挥着灵扇打开窗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