净室里没人回话,方俞立了好一会儿也未曾听见动静,他失望折身回了卧房里:“今晚你是不过去休息了吗?”
话音刚落,方俞便见着散着一头墨发,一身净白的人走了过来。
他最是喜欢小乔方才出浴的模样,白皙而不染凡尘,净的如同独在夜里绽放的昙花,每当此时他便会生出一些邪恶的念头出来,想让他的脸颊淡色的唇上多一些色彩来。
待人走近了些,他眉心一动,瞧见素日里上衣下裤的亵衣竟然变成了交叠长襟式,腰间独一根拇指宽的丝带简单系着,他的心狠狠的跳了一下:“新做了亵衣?”
乔鹤枝未答话,在软塌子前坐下,倒了一口茶水喝后才慢慢道:“城缘布庄里新上了布匹,我见这绸子丝滑料子不错就带了一匹做衣服。”
“你坐近些远了我瞧不清楚。”
乔鹤枝哪里不知方俞心中打着什么鬼主意,不过还是依言走了过去。方俞一把将人拉到了怀里,嗓子干哑道:“我觉着甚好,不过似是太单薄了些,可不许让别人看到。”
“便是只穿于你一人看的。”
方俞闻言偏头笑了一声,折身便将人抱到了床上去,乔鹤枝见着方俞眼中久不见的欲望,脸发烫:“吹、吹灯!”
“你以前也不吹的。”方俞有些迫不及待:“亮着正好。”
“独、独一回点着灯罢了!”且还是因着那日烛光已经见底,也就亮了一会儿便自己灭了,如今两人已经太久未曾亲热,这朝一来便要点着灯,他哪里好意思:“若不吹灯那我可就不要你同我宿在一起了。”
“好好好,吹吹吹!”
小公子拽着衣带子不让他动,他只得火急火燎的起身去按照意思把烛火给吹灭了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