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亦:“……”
许谷浑身一麻:我是谁,我在哪?
我为什么要出现在刚得了头胎的小夫妻身边,亮得仿佛自带聚光?
她轻轻扒拉了两下被时绒挽着的胳膊,尴尬:“呃,小姐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事要忙,我先……”
“啊……好的。”
时绒善解人意地放行,“早点回来,晚上一起吃饭呀”
许谷:“……”
许谷头也不回,拔腿就跑。
……
白亦耳根发红,待人走后
才低声道:“说话总不着调。元婴在灵府之中,怎么能轻易给旁人看?”
“没说给旁人看啊。”时绒睁着一双无辜的眼,“不是说只给师尊看嘛?”
白亦一口气噎在嗓子眼里。
时绒挽着他的胳膊,笑吟吟地轻轻摇了摇。
分明是无害单纯撒娇的模样,说出的话却全不是那么回事,大咧咧地:“师尊放心,只要您想,尽管进来我灵府来看,我保证绝对不碰您!”
白亦:“……”
流氓。
我信你的话就有鬼了!
……
白亦心里清楚,绒崽愈发肆无忌惮的调戏,恐怕是在三番两次的试探之中,摸清了他的底细。算准他满心宠爱,舍不得将她如何,回回都捏着鼻子自认吃亏,不过虚张声势地纸老虎罢了。
他一步退,步步退。
不知不觉间落了下风,回天乏术。
好在绒崽每回都只在嘴上说说,并没有什么真实逾矩的行动。
白亦紧闭上嘴,就自欺欺人地当没听见好了。
……
时绒元婴初成,春风得意。
回屋拿回传讯与玉符,见里头的消息都挤爆了,小手一挥,请关心自己兄弟们到灵膳房搓上一顿。
她分明就喊了云隐仙府的几个人,牧丹青以及秘境中的玄梓小队。
结果剑修两个班和程金金在的体修班的人浩浩汤汤不请自来,进门便拱着手笑嘻嘻道上一句恭喜恭喜:“绒姐,苟富贵,勿相忘啊!”
时绒:“……行,都进来坐吧。”
得亏她往自己身上赌了一万灵石,发了一笔小财,不然一次请这么多人吃饭,真的会肉疼。
人太多,包厢坐不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