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敏不知道儿子在林如海身上用了技能,见天色如此,担忧得寝食不安,虽说林屿安慰贾敏父亲吉人自有天护佑,可贾敏看着每日早间的白霜,一连叹了两日的气。
等出考场那一日,林家的下人带来厚厚的衣裳和手炉去接人,家中早早就预备好了大夫。还是托了荣国府的关系,去宫中请的太医。
“老爷!老爷回来了!”贾敏领着儿子,站在二门处望眼欲穿,终于听到了报信的声音,一路从正门飞了进来。
“你们二人怎么等在此处,这几日天怪冷的。”林如海一件母子二人连忙关怀道。
贾敏紧走几步,眼睛直在林如海身上打量,有摸了摸丈夫的臂膀,拿了他的手掌来看。
“老爷辛苦了,这些天霜重,可有冻坏了?”贾敏担心林如海被冻的长了冻疮。
贾敏是在京中长大的人,就算去了江南这么些年,对京城的气候心中有数,而林如海自小长在江南,别冻坏了才是。
这几日她都不敢给林屿到处乱跑,日日把他拘在房中烤火,唯恐他踩了霜雪,脚上生疮。
要知若是长了这东西,将来天冷了,必定是会再犯的。
“哪里就有这样娇贵了,考场中有炭火卖,我在那里面使了钱,烤火取暖,并不觉着冷。”林如海自然是把没有受冻的功劳记在了炭火上。
只是那么小小的一盆炭,又抵得上什么用?
要知道他旁边号舍的考生,砚台都结了冰,花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化了墨水,又再度答题。
贾敏也不管,只当是林如海故作轻松在安慰她,又叫太医瞧了,开了一两个个温补方子,这才作罢。
林如海在家中歇息了一二日,便又常去外间走动,当下已是交了卷,倒也没有早前忌讳那么多了,这些举子们,聚在一处,或是交流考试经验,或是吟诗左赋,踏春郊游,好不惬意。
“林举人去给父母尽孝,倒是免了一灾,若不是圣上宽宥,老朽这几十年的书,几乎就白读了啊!”
江南一代的学子聚会,原本大家皆心照不宣不提张学士那事,奈何有一将近五十来岁的老举人,喝多了酒,又恰哈坐在林如海身边,当下就感叹起来。
这些个读书人,一时也不知该感慨林如海好命,还是说羡慕林如海家世身份样样都好,运道也比他们要顺利。当然还有一些人觉着,这张学士原本是林如海请到苏州城的,后面出了事,林如海却掰扯得干净。
总之,一干举子各怀心思,只是碍于读书人的体面,不便发出来。
“老爷!太太!大喜!大喜!中了!中了!”
林家的人早早就去守着了,今日守在门口等着解除宵禁就出了门,等了快两个时辰,贡院之外才放榜。
他们家老爷位置靠前,所以特别好找!林家人看准了名词,欢天喜地来报信。
“给老爷太太报喜!老爷中了第六!后面贺喜的人马上就来!”家丁一进来,噗通一声就跪下了,林屿听那声响,都觉着腿疼。
家丁报喜刚过,的系统积分就哗啦啦涨了起来。
“天啊!五千!这个积分、竟然涨了五千!!”林屿惊叹,这是五千,没数错!
“当然,林如海金榜题名可是家中的大事。”系统解答,“这名次基本跑不了,进士及第。”
“可你不是说揍荣国府那群人可有获得大笔积分奖励吗?”林屿看不透这个系统了,它果然又拿自己开涮。
“你揍了荣国府的积分奖励已经够高了啊?如果货不是荣国府那边出了事,要是天天找你这个爹出去玩,指不定,你爹考不了这么好呢!”